2008年11月10日 星期一

《大衛王時代》3千年前希伯來文 以色列驚現

2008/11/4 | 作者:人間社記者觀閎 | 點閱次數:69 | 推薦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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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社記者觀閎綜合外電報導】以色列考古學家近日在耶路撒冷附近,一座西元前十世紀城堡挖掘時,發現書寫在陶片上的三千年前希伯來文,其歷史可溯至三千年前聖經記載的大衛王時期,為迄今已知最早的希伯來文字。

古堡位在耶路撒冷西南方Khirbet Qeiyafa城,占地二點三公頃,是已知以色列聖經時代的城堡。挖掘工作自今年六月開始,迄今只開挖了百分之四。城堡所在地Khirbet Qeiyafa,鄰近聖經描述的大衛與巨人高力亞交
戰的埃拉谷(ElahValley),其年代和地理位置相當特殊,是大衛王時代的神話、歷史、編年史及人類學的獨特交匯點,也是以色列唯一研究大衛王的遺蹟。

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教授尤瑟夫說,陶器碎片透過碳位素鑑定,確認書寫於三千年前聖經舊約記載的大衛王時代,比二○○五年發現的古聖經「死海經卷」還早一千年。

這些十五公分的正方形陶片,表面由黑線隔開,寫了五行字。考古學家初步翻譯,略見可能是一封信局部,有「判決」、「奴隸」、「國王」等字根,推測是份法律文件,由受過特殊訓練的抄寫員書寫而成,是研究希伯來法律、社會和信仰的線索。

陶片類似在其他以色列人早期居住地發現的陶片,且沒有發現豬的骨頭。考古學家相信這遺址可能屬於猶大王國(西元前十至前六世紀的中東國家);猶太飲食法規定禁止吃豬肉。

2008年11月9日 星期日

中國海洋生態安全 形勢十分嚴峻

 
 

國家海洋局官員今天說,目前中國海洋生態安全形勢十分嚴峻,并已對沿海地區和海洋經濟發展構成嚴重威脅。

據統計,中國管轄海域有兩萬余種生物,其中包括許多特有屬種和珍稀物種。中國海域擁有豐富的海洋生物資源、礦產資源、油氣資源、濱海旅游資源和可再生能源,開發潛力十分巨大。但隨著沿海經濟建設速度的逐步加快和海洋開發活動的日益頻繁,海洋環境污染問題日漸凸顯。海洋生態災害頻發。

國家海洋局副局長陳連增七日在廈門舉行的國際海洋周上指出,目前中國海洋生態安全形勢依然十分嚴峻。近岸海域生態系統大多數處于亞健康或不健康狀態,海洋及海岸帶棲息地受損,生物多樣性減少,海洋生態災害頻發,這些問題已經對沿海地區和海洋經濟發展構成嚴重威脅。

陳連增表示,面對這種形勢,中國政府將進一步推進海洋生態文明建設,繼續完善海洋生態保護法規和規劃體系,加強海洋生態環境與功能的研究、保護和恢復,加大海洋污染預防和治理力度。積極發展以高新技術為引領和支撐的海洋產業,進一步優化海洋產業布局,逐步構建起以生態系統為基礎的海洋綜合管理機制和區域海洋生態安全格局,努力實現海洋經濟又好又快發展。

2008年11月3日 星期一

“俄羅斯孩子”:蘇軍遺忘在阿富汗的愛情結晶

星島環球網 www.singtaonet.com


  1989年2月15日,最後一批蘇聯軍隊撤出阿富汗。歷時近十年的戰爭終於結束。駐阿蘇軍司令格羅莫夫面對蜂擁而上的媒體,只說了兩句話:"我是最後一名撤出阿富汗國土的蘇軍人員。在我的身後,再也找不到一名蘇聯士兵了。"

  蘇聯人走了。留給阿富汗的,卻遠遠不只是政治上的影響,還有許多悲歡離合!在蘇軍駐留阿富汗的十年間,有不少阿富汗婦女與蘇聯軍官相愛生子。但是多年來這段歷史卻很少被人提及。如今,在阿富汗,那些幾乎被遺忘的愛情和那些"俄羅斯孩子"的故事終於被披露。

              披著天藍色長衫的"俄羅斯女兒"

  在阿富汗首都喀布爾電臺工作的扎米麗有著歐亞混血兒的一切特質:淺白色的臉龐,濃密的睫毛,亞麻色的頭髮,土豆鼻,微腫的嘴唇,還有一雙充滿警覺的淡綠色眼睛。母親說她長得和父親一模一樣——一位英俊的蘇聯軍官,名叫薩沙——二十年前,薩沙從溫暖的蘇聯南方地區克拉斯諾達爾來到貧窮的阿富汗執行 "國際主義任務"。

  但扎米麗對"薩沙爸爸"的記憶很模糊,只是一個個片斷:他會到家�來看她,但不是很經常,基本上都在晚上。扎米麗經常回憶,她還記得爸爸把她抱到懷�,然後高高地扔起,再用大手把她接住。

  扎米麗說:"他總用俄語開玩笑逗我,那時我五歲,會用俄語喊'爸爸''媽媽'"。在她的記憶�,父親叫她蓮卡,但在父親消失後,她不得不習慣現在的阿富汗名字"扎米麗"。

  她說:"很長時間,媽媽一句話都不說,不告訴我,爸爸到哪兒去了。後來我才知道,在軍隊撤離前三個月,他受傷了,被送到了塔什幹做手術。父親答應回來接我們,把我們帶到蘇聯,在那�和媽媽結婚。但他沒有回來。媽媽都要瘋了,她簡直都要把蘇軍喀布爾司令部的門檻踏破了,她拿著父親的照片,哀求那�的人幫她找到他,但毫無音信。後來,連央求的人也沒有了——蘇聯人離開了阿富汗。媽媽到現在也不知道,父親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是受傷犧牲了還是拋棄了我們。一開始,媽媽還保存著他的照片,但後來被迫燒掉了。"

  "我們的身上刻著看不見的印記,無法洗掉,這是我們的母親與'異教徒'愛情的鮮活證明"。扎米麗說道。這位年輕漂亮的姑娘最近一年在。雖然住處與單位只隔了一條街,但在上班的路上,扎米麗總是不停地回頭張望。"我知道,沒人跟蹤我,但我無法擺脫恐懼的感覺"。

  塔利班政權被推翻後,扎米麗在電臺的女友們紛紛穿起了時髦的牛仔褲,但扎米麗依然每天裹著件天藍色的長衫出現在辦公室門口。關上辦公室的門,她迅速換上一身西式職業裝。扎米麗穿長衫已有十年,她說,只有穿著它,在喀布爾窄小的街道間穿行才會感到安全。"只有真主知道,我家在這段時間�都經歷了什麼",扎米麗有些哽咽,"最好可以不再回憶,長衫已成了我的第二層皮膚。"

  扎米麗和她的母親無處可去。她們留在了阿富汗並經歷了這個國家後來所發生的一切變遷——武裝分子的夜間槍戰,塔利班分子在街頭處決叛教者。她的母親曾是大學�的俄語教師,但新上臺的塔利班政府禁止婦女上班,母女二人只能靠在菜園�種菜謀生。那時,即使穿著長衫、帶著面紗,走在街上,扎米麗仍會不由自主地全身發抖。她擔心有人向政府告密,說她是"異教徒"的女兒。想起鄰居的遭遇,扎米麗至今仍不寒而慄。那是一位到蘇聯留學的阿富汗男子,和當地的一個姑娘相戀結婚,但兩人的婚姻只維持了五年。離婚後,鄰居回到了阿富汗,沒想到在自己的祖國被塔利班分子以"背叛了伊斯蘭信仰"為由被砍去了雙手,剜掉了雙眼。

  扎米麗說她那時常做噩夢,夢見憤怒得像猛獸一樣的人們朝她扔石頭。"有一次,有人跟我說:'你知道嗎,你長得一點兒也不像阿富汗人',我嚇壞了,不過還好,後來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住在巴達赫尚省的阿富汗人中,就有淺色頭髮和白皮膚的。我就說,我的父親是那�人。像我這樣的人在阿富汗不多。以前,喀布爾還有一些'俄羅斯'孩子,但他們都走了——有的去俄羅斯,有的到了德國。現在,塔利班不在了……可誰能保證他們不再回來。我早晚要離開這裡的。"

  到下班時間了。扎米麗又重新把自己關在辦公室�。十分鐘後,她又換上了那襲帶面紗的天藍色長衫。她說:"如果父親死了,那我們會在天堂相會。如果,他還活著……我想,我不需要'薩沙爸爸'。"

在羅曼史所誕生的孩子已經很少

  阿富汗資訊與文化部的官員拉菲烏拉·拉菲介紹說:"阿富汗婦女與蘇聯軍人發生關係那時並不十分普遍,但發生這樣的事情,沒有人會感到驚訝。在農村,這樣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但在像喀布爾這樣的大城市卻有可能。當時,這是現代性的標誌——和蘇聯人談戀愛,這意味著擺脫了中世紀的規矩。如果看看那時候的電影,你就會發現喀布爾街頭的婦女穿著很大膽,即使今天也難以想像。那些羅曼史所誕生的孩子,通常被登記為阿富汗人。現在蘇聯軍官留在阿富汗的後代已經很少了,他們中的大多數在上世紀90年代就離開了。"

  一位曾在阿富汗服役過的俄羅斯政治家則這樣評述:"即使是非常坦誠開放的媒體,也從未討論過我們的士兵、軍官與阿富汗女人有過愛情關係。很顯然,扎米麗不是唯一一個這樣的孩子,我想,他們大概有幾百個。也許你會說,這不可能。阿富汗是穆斯林國家,與'異教徒'生孩子對當地婦女而言無異於自殺,即使是那些想迎娶阿富汗女人的外國人,也必須皈依伊斯蘭教,而未婚生子更是《古蘭經》所嚴厲禁止的。但有一點——在這個國家�,十年時間�一共來了一百萬穿著軍裝的年輕男子,他們渴望女人的愛撫。所以,一切都有可能發生,雖然時至今日,無論在俄羅斯還是阿富汗,誰都不承認這個事實。"

  上世紀80年代曾在喀布爾戶口登記處工作的魯特夫烏拉·哈�德說:"阿富汗男人與蘇聯女人結婚的事情很多,在蘇聯學習的阿富汗專家從那�把妻子領回家,但在蘇軍撤退後他們又回到了蘇聯。現在只有一個俄羅斯女人住在喀布爾。而那些和蘇聯軍官生了孩子的阿富汗姑娘,通常都是出自有教養的家庭,很多人在國外受過教育,會說俄語。"